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浩如烟海,汉字总是能构成相近或意义相近的词,这类文字也许所表达的意义相同,但是其用法却有很大不同,有些古代很敏感的词,更兼多种称谓。

古人对“死亡”二字取了许多替代词,说到底,人没有办法用“死”二字直接描述自己生命的结束。死的刀锋是锐利的,人们总把希望寄托在制造一些婉转的词语以延缓生离死别时的锐利程度。

今天要讲的是古今对于死亡的认识,也是普及个小常识,小常识中有关区分“享年”与“终年”的词语,两字皆有死亡之意,却用错误的语境与场合来形容令人啼笑皆非。

许多别称

高中语文教程里有一课专门研究死亡别称的相关内容,也就是在这一课里我们领略到古人多姿多彩的造词能力和古人对死亡的崇敬。

在古代,和死亡有关的称谓,不仅要讲究逝者的职业,还要讲究逝者的地位。

先以封建时期天子为例,当我们再次观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常常可以听到太监们在天子时期宣布“皇帝去世。”听完这句话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很好奇,怎么天子一死就说驾崩呢,而且衙门知县都有含冤离世的,但是就没有一个人喊着某一个人过世呐?

其实道理非常简单,那就是“朕”字只适用于皇帝,驾崩二字只适用于皇上,仔细观察崩一词大家都能看出来,崩顶有山有水,而且古时能够和泰安地位比肩者,也唯有当朝皇子一人了,这极自恋之言自然也算是皇家自封了。

说到只有皇帝才会用“驾崩”,咱们再说另外一句话,这句话叫“不禄”,就像驾崩,这句话用在人身上,但不像驾崩,“不禄”用在社畜。

当然这社畜也是闹着玩的,在古代能做社畜、拿固定薪水的人并不是一般人,基本上就是替朝廷做事的臣下。说大臣之死是“不禄”,是说大臣死后皇家不必再给其发放俸禄,故有“不禄”之说。

享年及全年

说到古代常考点,又要看现代常混淆的点。

想必你常常在社会新闻板块里,见到明星离世的新闻,而这些明星的讣告里,往往都是“享年”两个字,不知此时你是否好奇,这个享年与往年究竟有什么不同呐?别急,这个给你说。

享年为敬辞,这是我们经常在名人讣告上见到的理由,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享年通常用于六十岁以上死者,六十岁以下的死者不能使用享年二字,人们在以享年介绍死者寿命的时候,常常代表死者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

而且常年也没这么严格的地位和年龄限制,一般人都能使用常年这个词,不像常年强调“享”,常年强调“终”这个词,只客观地表达死者已走到尽头。

在作家笔下,死

除凝练称谓外,古今也有许多描写死的语句,死二字虽重,却在无可挽救不可逆的时间流中,从容地面对死亡、接纳友人家人的出走真是生者必须做的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是白居易晚年郁郁寡欢时给已故十年老友元稹写的一首诗,生离死别可以把亲近的朋友隔得远远的,却不能打断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

此信,也许都称不上是善信,其可能仅是白居易镌刻于墙头上的几个字而已。它绝不会以实物形式传达给元稹,但是只要这些诗句流传下来,元稹便有了听朋友怀念自己的机会。

唐诗大潮翻腾的结尾,不只白居易怀念朋友。古代交通不便,书信不畅,李白谪居边疆期间,杜甫认为其早有凶多吉少之嫌,便提起笔来写千古传诵的《梦李白两首》。

“出门搔白首,若败平局生志。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是杜甫给李白写的悼亡诗之一,李白虽然去世了,但是在杜甫的心目中,他的生命仍然完好地保存着。纵然身死但李白的音容笑貌,李白荣耀英姿,仍然是杜甫心中一等一的豪迈。

读过委婉含蓄国人关于死的描写之后,您还会好奇外国人怎么写死吗?下面就让我们一起进入外国大文豪们的书斋里,看一下他们背景下的死亡有多么沉重。

英国作家毛姆将人生比喻为阅读时必需的光,人们不知不觉地走到人生的暮年,当人生进入暮年,光已经不足以看清书页了,当人生还不够用的时候,就没有能够看清书页的支撑点。面对死亡,把逝者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情,由毛姆书写得酣畅淋漓。

在给儿童写的文艺创作中,还有许多是关于死亡的故事。《大耳朵图图》里,父亲胡英俊曾经以毕加索为例,向儿子胡图图传授死亡相关知识。

胡英俊告诉儿子,毕加索爷爷虽已离去,但却为世人留下许多精美的画作作馈赠,一生都活在那些馈赠中,一直伴随着我们。因为有了这些礼物,就算后人没见过毕加索真人,但我们还是可以了解到他们。

使小朋友正确地看待死亡是其受教育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项内容,如何使儿童正确地看待死亡并不会因其造成阴影也是教育所要研究的问题。

《小王子》一书中也有对死亡的描写,“你懂的,路漫漫其修远兮,而我却无法承载这个躯体,他太沉重。”死亡究竟让人类丧失了什么?21克灵魂也许能被死者夺走,但是沉重的身体最终还是无法夺走。

《寻梦环游记》中有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爱情的回忆还没有消失之前,要记得我。”死亡并不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虽然至亲至爱的离去是一辈子都逃不掉的事情,但在爱情记忆消逝之前,要记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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